不怪她,又怪谁呢?
胃出血,肋骨受伤,还发着高烧,情况明明不容乐观,他为什么还要回家?
“只请了一个家政阿姨帮忙打扫卫生和添置一些日用品。”他说,“我呆在公寓的时间不多,所以没有请全职保姆。”
洛小夕有些害怕这样的苏亦承,像一只沉默的野兽,不动则已,一动,必定是携着雷霆万钧之势而来,掀起一场腥风血雨。
她接通,有些不确定的问:“小夕?”
“两个问题?”苏简安的心瞬间被提起来,高高的悬在心口,“是什么?严重吗?”
她听说他的公司里都是一些科技怪人,天天穿着拖鞋反穿外套耷拉着脑袋来上班,穆司爵不至于不修边幅,但许佑宁总怀疑公司员工是受他的影响。
进了电梯,陆薄言眯起眼:“你今天怎么了?”
她也很讨厌看文件,一个又一个方块字连在一起,行文枯燥无味,还要看得小心仔细,否则就要掉进陷阱里,就跟在纸上演宫心计一样。
她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直到把泪意逼回去才看向苏亦承,笑了笑,低头吃饭。
比面对蛮横固执的客户还要头疼。
“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
他少见的愤怒里带点着急,阿光意识到事态不简单,二话不说发动车子,朝着古村开去。(未完待续)
苏简安几乎是从床上跳下来的,拿上外套就往外冲,“送我去医院。”
“苏简安,回来!”陆薄言气急败坏,然而怒火掩盖不了他声音里的痛苦。
苏亦承微微眯了眯眼,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前兆。